Philadelphia(费城 )是美国 最老的城市之一,刚到费城就被告诫:小心黑人,晚上不要独自在街上走,尤其不能到黑人区去,甚至not eye touch,因为这个城市90%以上的犯罪都与黑人有关。打开电视,local news 上的不断的与黑人有关的暴力事件报道证明告诫者的善意。
一次早上跑步进入较偏僻的森林,突然看到路边树上贴著通缉广告,一黑人头像赫然纸上——附近最近发生凶杀,正通缉此黑人,赶紧四望竟空无一人,意识到危险后立即加速往回跑,一面跑一面观察路的两边小山,想著如遇黑人追击,平地显然不是刘易斯同类的对手,只能往山上跑,如果喜欢爬山练就的登高本领能救俺一命,也算命运的一种因果安排。 之后的某一日在街上走,突然萨克斯吹奏的厚重低沉的音乐从对街传来,一黑人在吹奏著他们独特的音乐旋律——布鲁斯,我不禁住足观看聆听,一曲奏罢,对黑人内心排斥和警觉竟然消融。 一日,一中国学生邀我到他公寓做客,他四川 籍的妻子作的味道十足的川菜大大滋润我饱受美国食品摧残的肠胃,一顿狂吃之后,他们有八级二胡水平的小女儿给叔叔演揍几曲,当《二泉映月》旋律响起,凄婉悲切立即穿过心头,不竟使大家都深沉下来。昏暗的街灯下,不顾主人劝告,我闷著头徒步穿越4个街区,期间与黑人有搽肩也有迎面而过——我们相安全无事____这也让我突发起奇想,并在之后的一个周末独自穿越了传说中恐怖的费城黑人区,留下了一些照片。 我想,尽管这辈子沦为社会底层的概率不大(虽然还有可能),但也酗U辈子我就是社会的最底层,面对贫穷和整个社会的蔑视,如果能有属于本阶层的不怨天,不自怜,不求他怜的象布鲁斯这样的音乐的厚重低沉的抒发和排遣,那一定是上帝的恩赐。 |